扎哈•哈迪德(Zaha Hadid)的現代主義的三種模式
現代主義有三種:
第一、信仰新的結構方式。現代主義俾益自新科技,不管是空閑還是其它價值,現代主義者都可對任何資源做最有效的運用。這種 "過度"導致對全新事物、對未來、對烏托邦的超乎現實的夸大。也因此導致了形的消失,導致造形的極度簡化。第二、信仰新視點。其賣我們己進入一個新世界,只是我們并未看出這點,我們仍延用被教導的舊視點。唯有真正張開眼睛、耳朵或心靈來感知自己的存在,如此我們才會得到真正的自由。第三、重新詮釋現代主義的現賣性。結合上述兩者,將新的認知轉化為現存造形的重組。這些新的形體成為新現實的原型,在其中,所有事物重組、溶解后重回原點。藉由新方式重現新事物,我們可建立新世界并居住其中,即使僅經由視覺。
扎哈即屬上述的三種現代主義者,他并未發明新的構造或技術,卻以新的詮釋方法創造了一個新世界。以拆解題材和物件的方式,找出現代主義的根,塑造了全新的景觀,任由觀者遨游。
扎哈•哈迪德(Zaha Hadid)的設計手法:
在維塔一案中扎哈證明她其實是經營空間景觀的高手。語匯仍沿襲她早期的作品,但組合方式己大不同。早期扎哈的語匯是挑戰基地涵構,現在她學會從基地找出她 要運用的空間語匯。結合機能與空間邏輯,創造出今人激賞的建筑,她的建筑提醒人注意原野如何越過山丘,洞穴如何開展,河流如何蜿蜒,山峰如何指引方向。或 許扎哈已了解,“瞬間的爆發”并未能揭露人類心靈的構造,但能展現人造環境的本質。她并未在烏托邦的殘跡中發現自由空閑,而是在對既有環境的探索中發現。
維塔案后盤繞元素一再出現于扎哈的作品中:像是藍圖館一案中的金屬折板;也曾出現于卡迪夫灣歌劇院、V&A博物館增建中。扎哈這時 期的建筑是蜿蜒至基地景觀內。接下來她更進一步創造自己的景觀,以此景觀包被機能、創造空閑。在V&A博物館中,扎哈運用在霍金廣場一樣的手法, 將畫廊延展至屋頂之上。卡迪夫灣歌劇院中,這種盤旋的語匯界定了大廳空間;在藍圖館中則創造了展位的存在性。
“我自己也不曉得下一個建筑物將會是什么樣子,我不斷嘗試各種媒體的變數,在每一次的設計里,重新發明每一件事物。建筑設計如同藝術創作,你不知道什么是可能,直到你實際著手進行。當你調動一組幾何圖形時,你便可以感受到一個建筑物已開始移動了。”